喝酒。”
“总要有第一次不是？”
“您看，我这次不就好多了？”
乔闵再次一饮而尽。
辛辣刺激的味道，哪里是那么容易适应的。
他很快就被呛的脸色涨红。
可硬是憋着没咳一声。
“万老祖，我……”
眼看乔闵又要倒第三杯，乔万行压住了他的酒杯。
“别喝了。”
“你今天就算是喝死在这里，我也不会答应你的。”
乔闵言听计从，放下酒杯倒。
“听您的。”
乔万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，埋头继续吃饭。
别看他表面上不动声色。
心里面却一点都不平静。
太像了。
这乔闵不管是长相、野心，还是第一次喝酒的表现。
都和他当年一模一样！
要不是文老祖明确说过，乔闵是自己的孙子。
乔万行都要怀疑，乔闵是不是他这一脉的后辈了！
但……
不行！
他现在不敢赌了。
除非有万全的把握，否则他不会答应乔闵任何一个条件！
乔闵没再说话，也没再喝酒。
只是默默地陪着乔万行吃完了这顿饭。
然后收拾残羹剩饭离开。
门外有人守着。
他把残羹剩饭交给对方。
径直走向城主别墅。
虽然他现在才算是正儿八经的城主，凌天只是挂着一个名头。
但这城主别墅，依旧是凌天在住。
“城主大人，老祖。”
乔闵恭恭敬敬地向两人行礼。
文老祖摆了摆手。
“怎么样？”
“万老祖很谨慎……”
乔闵摇了摇头，将他离开后，两人对话的过程一字不落地说了一遍。
包括乔万行的反应。
文老祖皱了皱眉。
刚要开口，凌天笑着说道。
“吃一堑长一智。”
“他总算是长记性了。”
“可惜，晚了点。”
“不用着急，反正我们还有时间，慢慢来就是了。”
“他迟早会忍不住的。”
“乔闵，我教你的枪法练的怎么样了？”
凌天看向乔闵。
乔闵为难地挠了挠头，完全没了之前和乔万行说话的样子。
“师父，这才几天啊，我哪能掌握的那么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