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吧。”
唐知芝看了一眼桌上的信件，嘴边的话呼之欲出。
庄严循着她的视线，似乎明白了什么，将信件连同信封拿起来，随手扔进了垃圾桶。
唐知芝讶异地看着他。
难道他也要和之前那些台长一样，打算向权贵低头，不顾事情真相吗？
她还以为庄严的性格和格局会跟之前那些人不一样。
或多或少，她心里有点失望。
庄严拿过之前放下的文件，继续看，“这样的事不算新鲜，有些麻烦确实还是不惹的好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手里的文件上，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这句话。
常宽点头应，“是，我明白了。”
唐知芝从庄严办公室出来，走向电梯间。
突然，她的脚步停住，转身看着自己刚刚离开的那扇门。
拳头攥了攥，她又走了回去。
她刚要敲门，就听到里面传来沉稳的脚步声。
唐知芝立刻慌乱地跑开，躲在离办公室不远的拐角。
台长办公室的门打开，常宽先一步开门出来，后面跟着西装革履的庄严。
庄严走动间低头看表，像是有什么要紧的行程安排。
唐知芝在他们上了电梯后，推开了台长办公室的门。
她直奔垃圾桶，从里面翻出那封被庄严扔掉的信件。
用手机记录了举报人的电话和地址，她迅速离开了台长办公室。
季廷煜走的这几天并没有联系过她。
她算时间，他应该是周一回来。
所以，周六，唐知芝驱车赶往北城郊外的柳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