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六章(2 / 3)

有些心脏砰砰跳。

不同于往日里的故作羞涩,她是实打实的被看红了脸。

只感觉面前这位裴大人的目光深邃,周身气势比起她那位封疆大吏的亲爹都要足一些,看上去位高权重,光是不经意间扫上一眼,都能将魂吸了去。

比起跟在那杀神身边,确实要好太多了。

她眼里盈着情愫,款款抬手,端起桌案上的酒杯,奉到他面前,柔声道:“求大人将奴留下。”

这样的美人求垂怜,恐怕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。

可裴钰清却再度垂下了眼皮,淡淡道:“家里已有爱妻,多谢陆大人好意,不如你自己收了吧。”

瞬间,陈曦儿面上的羞意褪了个干净。

想她美名传遍青州城,自幼无论去哪家做客,听的最多的就是赞美之词。

不知多少公子哥儿拜倒在她的罗裙之下。

父亲看重她的美貌,没有轻易许婚,只道要为她谋一桩好姻缘。

结果真被献出来,却接连碰壁。

一个个都瞧她不上!

这样的结果,陆子宴已经有所预料,他并不失望。

只是摆摆手,示意陈曦儿退下。

可对方却先一步伏在裴钰清膝上,娇柔哭道:“大人救救我,您不要我,等着我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。”

裴钰清扣住她的肩,将人推远,“你死不死,与我何干,求我不如求你主子。”

知道此计不成,陆子宴挥挥手,鸣风将人捂着嘴拖了出去。

“她是青州刺史陈稳之女,生母是曲城侯府的庶女,论起来算是晚晚的表妹,在青州时被其父献给我,我想你既然喜欢年纪小的,便打算借花献佛,”

他笑道:“你既然不收,那我只能原路退回了。”

原路退回陈家,按照这样一个卖女求荣的父亲,能落个什么好下场自不必说。

若是这样倒还有一条命可火,可重要的是,陈稳贪污受贿的证据他已经收罗齐整,这会儿都已经摆在御案前,就连陈阁老或许都要落马的案子,一个青州刺史更是难逃一死。

“都说裴大人心怀大义,爱贫惜弱,”陆子宴道:“若是心存不忍,可以将人收了,便是不能行事,多少也能聊以慰藉。”

便是不能行事……

裴钰清平静的神色顿时怔住,掀眸朝他看来。

陆子宴笑道:“此乃晚晚当日亲口告知,不会有错吧?”

他虽然笑着,但眼底的挑衅毫无掩饰。

两个男人彼此针锋相对,火花四溅。

半晌,陆子宴道:“这样的事,我不会传扬出去。”

裴钰清勾唇笑笑,道:“你以为我会介意?”

陆子宴只当他死鸭子嘴硬,但心里也对此事有些存疑。

今日相邀,本来也是为了取证。

想着,他重新拿过一只酒杯斟满,举杯。

“今日既是我相邀,那我便敬你一杯。”说罢,他笑着饮下杯中酒。

裴钰清眸光微动,垂下眼皮看向桌上的酒水。

他没有动作,陆子宴冷然一笑:“怕我在酒中下毒?”

说着,他端起酒杯自己饮了。

又为他满上一杯。

这是打定主意要让他饮酒了。

裴钰清心里想着,将酒杯握住,举臂凑到唇边时,呼吸几不可见的一滞。

旋即,毫不犹豫的饮了下去。

饮毕,他主动为两人斟满,笑着道:“佳酿难得,我也敬陆大人一杯。”

他这样的举动叫陆子宴眼神有些犹疑,可没瞧出什么端倪。

沉默几息后,他拿过酒杯饮下。

两人一人饮了三杯,一人饮了两杯。

陆子宴道:“夺妻之恨,不共戴天,我对敌人绝不手软,望裴大人好好斟酌,是否真的要与我为敌。”

言罢,他站起身,“我还有事,先行一步,此处自会有人招待你。”

他离开后没多久,又有一列舞姬们进来。

裴钰清不复方才脊背挺直的坐姿,俨然一副醉酒之态,歪倒在桌岸上,单手撑着下颌,似在欣赏歌舞。

隔壁房间,鸣剑入内道:“看着一切正常,暖情散并未起效……您走之后,他还在饮酒,似已喝醉。”

厚厚帷帐内,陆子宴声音低哑,“留他两个时辰。”

暖情散药效需要两个时辰才彻底解开。

“要不要将酒换下?”鸣剑道:“他身子弱成那样,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药,若喝出了事儿……”

“他身子哪里会弱,我死了他都死不了,”

陆子宴冷嘲,“暖情散只对正常男人起效,于废人根本无用,他能喝出什么事。”

宫里的内监们,最爱饮这酒了,也没见谁出事。

他倒要看看,这人究竟是不是真废物。

鸣剑还要说什么,帷帐内丢出一个玉枕,“出去!”

陪饮三杯暖情酒,陆子宴嗓音干哑,喉间几乎要着火。

鸣剑往旁边偏了偏躲开砸过来的枕头,听的很不是滋味。

他家世子什么时候使过这种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的计谋,真不是为了折磨他自己吗。

“您何必苦了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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