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的。
“老师他...”
“你想问他在成为四级巫师时出了什么意外？”
没等陈沐说完，兰尔就猜出了陈沐要说些什么。
于是他打断了陈沐的话，反问了一句。
陈沐点了点头。
他确实想知道，究竟是因为什么让一位四级巫师彻底失去了成为五级巫师的希望。
“这个我不能告诉你。”
“或许你可以亲自问一问你的老师。”
兰尔开口说道。
说到这个话题之时，兰尔的眼中也多出一些其他的情绪。
只不过这多出的情绪被兰尔隐藏的极好，陈沐并没有发觉。
听到兰尔这话，陈沐自然没有继续问下去了。
“既然你拒绝了这道规则，那么这道规则只能在我这个老家伙的手中再多待一段时间了。”
兰尔开了个玩笑。
陈沐的脸上也多出了一抹笑意。
一道潜力上限为五级巫师的无主规则确实很珍贵。
但陈沐并不会因为失去这道规则就产生一些其他的情绪。
毕竟陈沐自信他的未来绝对不仅仅只是五级巫师。
“小家伙，你该离开了。”
当兰尔这道声音传入陈沐耳中之时，陈沐意识又是一黑。
.........
陈沐的意识再次恢复之时，身体已经是在巫师塔的顶层之中了。
刚刚的一切，仿佛都是一场幻觉。
不过陈沐知道刚刚一切都是真实的。
他真的拒绝了成为五级巫师的机会。
在陈沐出现在这里之前，贝恩就已经在这里等待着了。
看到陈沐突然出现在这儿，贝恩下意识的把目光停留在了陈沐的身上。
下一刻，一股精神力如微风般刮过陈沐的身体。
贝恩的笑容僵在了脸上，他的面容上多出了一抹愕然。
“你没有融入那道规则？”
贝恩有些懵的开口说道。
听到贝恩这话，陈沐点了点头。
下一刻，他就感觉他的后脑勺被拍了一下。
而拍他后脑勺的，自然是他的老师贝恩。
拍的不重，但陈沐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后脑勺。
“你是不是傻，你知不知道一道无主的规则代表着什么？”
“你拒绝了成为五级巫师的机会，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。”
贝恩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说道。
陈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状态的贝恩，他知道他的老师是真的生气了。
他的老师并不知道他拥有着模拟器。
在贝恩的心中，五级巫师已经是巫师界的顶点了。
至于六级巫师和七级巫师，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存在。
现在有一个成为五级巫师的机会摆在了他的学生面前，他的学生竟然拒绝了。
“老师，那道规则的上限只有五级巫师。”
陈沐开口说道。
陈沐话音落下，贝恩愣了一下。
就因为这个？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贝恩下意识的问道。
“老师，我觉得我的未来不止五级巫师。”
陈沐开口回道。
贝恩轻轻揉了揉眉心。
然后开口：“看来莪的老师有些东西没有告诉你。”
“你知道已知的所有规则，上限是五级巫师的规则，比例占所有规则的多少么？”
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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