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错了。
不论是父亲还是母亲，对季佳欣来说都是不可替代的存在。
父爱和母爱终究是不同的。
想到此处，季瑶的目光暗了暗。
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季佳欣，更不想面对自己曾经的那些过往。
要撒谎吗？
不，她不能这么做。
就算不愿意正面回应，也应该把话跟季佳欣解释清楚，而不是做个坏榜样。
季瑶深吸了口气，抬头看着季佳欣。
她已经做好了实话实说的准备。
可就在这时，看出季瑶为难的季佳欣却率先开口。
“妈妈，如果太为难就算了吧，我就只是好奇，没有别的想法，我有妈妈就够了！”
“欣欣，妈妈……”
“妈妈，你什么都不用说，我都明白的，这些年爸爸没有出现，我一直是和妈妈相依为命的，所以对我来说，有没有爸爸都不重要，只要妈妈陪在我身边就够了！妈妈千万不要在意我刚才说的，我以后都不提了！”
季佳欣脸上露出甜甜的笑。
她懂事的为季瑶化解了为难。
听到这话，本就愧疚的季瑶更是不敢直视季佳欣的眼神。
季佳欣太懂事了。
她越是这样，她越觉得愧疚。
“欣欣，妈妈向你保证，别人有的，你一点都不会少！妈妈会好好爱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