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课间还有些时间，顾枫起身来到一边角落接听。
“喂？妈！”
“小枫，你奶奶怎么回事？”
“昨天晚上直播讲课？”
“为什么会直播讲课，谁给安排的？”
九州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，宋慧兰双手撑在办公桌前，盯着面前平板电脑上的新闻，脸色微微有些难看。
“妈，您别着急，听我给您解释。”
“没谁给安排。”
“昨天晚上琉璃做反诈直播，奶奶她老人家闲来无聊，主动要给大家讲讲课。”
“我看她老人家还挺开心，就没阻止。”
靠近窗户，拿着手机小声解释。
电话那边的宋慧兰迟疑了两三秒钟后才再次出声：“琉璃怀着身孕，你奶奶身体也不好。”
“你在魔都要多照顾她们。”
“后面尽量不要让你奶奶直播讲课了。”
“她老人家讲课太认真，一节课两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。”
“中间连口水都不喝，这么大的年纪，我真担心她身体受不了。”
顾枫不太清楚，她这个当儿媳妇的可了解，婆婆平日里一个样，在给学生上课时是另外一个样。
“好的妈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我会把您的意思告诉我奶奶。”
老妈的意思他会原封不动告诉奶奶，至于奶奶愿不愿意听，那他真决定不了。
挂断老妈的电话，还没等回到座位，老爹顾振国的电话紧跟着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