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得都睁不开眼睛。
只是……
“你做奥数难道不会越做越精神？”
探索精神，困难;题越做越想做，做出来以后成就感满满还想继续做，这样;一个良性循环。
虞书年也说不明白，勾唇道：“下次带你试试，切身体验一下就明白了。”
柏弈然‘哈哈’笑道：“你就这么一提我都开始困了。催眠效果确实不错。”
星空之下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;说着话聊着天。
只距离柏弈然半个多身位;樊天羽打了个哆嗦，感觉有点冷了，自己酒快被冻醒了。
樊天羽搓了搓胳膊，撞了下鲁伦达，小声说：“他们是不是忘记我俩;存在了？”
鲁伦达竖起一根食指在嘴上，“小点声，咱俩装不知道。”
“ok。”
他们以为自己足够小心，声音压;足够低，但是却忽略了他们离;太近。
这一声，就是细若蚊呐都得被柏弈然听见。
“咳。”
樊天羽：“！！！”
刚要说话，柏弈然侧头，先他一步用极小;声说：“管你一学期午饭。”
“啊？”这话聊;没头没尾;，樊天羽一时间都没听懂。
但没等他追问，柏弈然视线不着痕迹;瞥向后面;帐篷，眼神示意他;同时又补充说：“包送到寝室。”
懂了！
樊天羽刷;一下坐起来，连声说：“困死了困死了，再躺下去我都睡着了。你俩玩吧，我先回帐篷睡觉去。”
演技台词极佳，完全就是考艺术学院;苗子。
樊天羽还不忘捂嘴假模假样;打个哈切，同时拍了一下鲁伦达大腿，眼角抽搭抽搭;侧向帐篷;方向。
“哦？哦哦哦……”鲁伦达轻易读懂了樊天羽;意思，跟着他;话说：“走了走了。”
两人你追我赶;跑回了帐篷，用自己;聪明才智给自己赚取了整整一学期;上门外卖。
虞书年都来不及说话，这两个人走;快，好像生怕被落下似;。
“怎么走;那么急？”
柏弈然信口胡诌，“可能是太困了。怕不走快点睡在半路。”
虞书年冁然一笑，“嗯，猜测即合理。”
时间越来越晚。
还待在帐篷外;游客也越来越少。
直到后半夜，将近凌晨;时候觉着有些冷，他们才回了帐篷。
草地上;露水弄湿了上衣，柏弈然没带换洗;衣服，干脆脱下来往睡袋里一钻。
帐篷里面铺了一层软;像是垫子一样;厚毯子，裹在睡袋里也感觉不到硬，还保暖。
明明是张罗回帐篷;，但真回来以后，柏弈然反而是睁大眼睛睡不着那个。
帐篷拉上拉链，就可以算作是密闭环境。
尤其还是在夜晚，两眼一抹黑;情况下，五感之中，视线被剥夺，其余;感知都格外敏锐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柏弈然摆弄着睡袋;拉链，觉得虞书年可能还没睡着，于是轻声道：“明天要去看日出吗？”
“要。”虞书年很快给予回应，可能是睡了，声音有些低，语气含糊，“你明天记得叫我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临睡之前，柏弈然心里还一直想着看日出;事。
没到时间，就忍不住开始在脑海中规划几点起来，什么时间叫醒虞书年，排队;人多，他先去买早点，排队回来再把人叫醒……
这样想着，思绪渐行渐远，意识也逐渐模糊。
第二天天还没亮，柏弈然就迷迷糊糊;睁开了眼睛。
他侧身躺着，手臂离开睡袋横在枕头上，视线所及之处看见隔壁空荡荡;堆积在角落;睡袋，困顿;没有反应过来，只随意扒拉了一下怀里;人，手上动作熟稔;，像是给猫顺毛那样，覆在背部一下一下;轻拍。
柏弈然低着头，下颚抵在怀里人;头上轻蹭了蹭，复又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。
“唔……”似乎是察觉到身侧;不安稳，虞书年沉睡中蹙起了眉头。
下一刻，晚归;思绪注入脑海，在露营帐篷中;记忆回笼，柏弈然猛;睁开眼睛。
他愕然;向后稍退了些，怀里;人显然还没睡醒，柔软;发丝遮住紧闭;眼眸，睡梦中;薄唇无意识;轻抿，埋首在他怀里睡;安稳恬静。
视线描绘着虞书年精致;脸颊，柏弈然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，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，呼吸骤停。
等、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