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我宗门不利的消息。我略微出手一番,震慑宵小。不然的话,旁人还真当我炎盟好欺负了。” 旭阳上人张了张嘴,竟不知道说点什么。 不好欺负吗? 都被人打上家门,大肆屠戮了一番。 最后别人还扬长而去,他们除了谴责几句,什么也做不了。 恐怕在外界所有人来看,炎盟都已经成了一个软柿子吧! 秦泰然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什么,不由眉头一皱。 “师弟别想太多,那落云宗以后决然不敢再出手了!” “是剑宗给的承诺吗?”旭阳上人问道。 秦泰然点了点头,“是的,我亲自问过玉鼎剑宗的摇光,他这般对我承诺的。” 然而面对这个好消息,旭阳上人依旧满脸愁容。 上宗承诺,只是承诺。 又不是什么大道誓言,哪里可信。 秦泰然负手而立,在空荡荡的地下石林中,缓缓踱步。 “如今我炎盟遭逢大难,看似摇摇欲坠,但何尝不是一次浴火重生的良机!” “以前供养的金丹修士实在太多,偏偏还是一群垂垂老矣,对宗门没任何贡献的废物。” “他们现在死了,正好把各种资源腾出来。” “师弟,当年炎盟不也只是老祖一个人创建起来的,我等齐心协力,未尝不能再创辉煌。” “甚至,借此机会,我们说不定还有突破元婴期的机会!” 侃侃而谈的秦泰然,脸上露出了寻常极其难见的狂热。 似乎,一点也不为炎盟之前的经历而哀悼。 旭阳上人默然的看着这一幕。 他知道自家这位师兄,一向权力欲望极盛。 以前被盟主压制还好。 如今炎盟死了太多人,产生了瞬间的权力真空。 金丹中期的秦泰然,突然一下就成了万人之上的存在,难免会有些膨胀。 他摇了摇头,无心在这个话题上继续。 “师兄,你说落云宗在黑市中散布对我宗不利的消息。是什么消息?” 秦泰然脚步一顿,皱眉道:“好像是说,有什么大敌,将在一月后前来我宗寻仇。哼,无稽之谈罢了!” 寻仇! 陡然听到这个消息,旭阳上人不由面色一变。 “师兄!如此大事,岂可轻视?” 秦泰然皱着眉头,“我炎盟是有一些仇家,但哪来的大敌?” “哀牢山呢?”旭阳上人反问。 秦泰然哼了一声,“我们都已经把黑水沼泽拱手相让了,外加剑宗震慑,他们哪里还敢出手。” 旭阳上人着急道:“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啊!” “万一又如何?”秦泰然自信道:“哀牢山一共就四个金丹修士,最强者也才金丹六层。哪怕他们举宗来攻,以我炎盟如今残余手段,也能应付。何况,他们敢吗?” 狗急了,都还跳墙呢! 炎盟虽然如今衰弱到了极点,但依旧保持着大宗名头。 谁也不知道,当初在落云宗突袭之下,他们还有多少手段没有动用。 而且哀牢山本身也不强,以前还号称有五大金丹。 但黑水沼泽一战,其中一人和炎盟金丹同归于尽,如今抱残守缺也就罢了,哪里还敢举宗出击。 然而! 旭阳上人摇了摇头,“你别忘了,我宗护山大阵被毁,若真要发生战斗,只怕焚香谷这片根基之地,就真的万劫不复了。” 秦泰然犹豫了。 陡然掌握一宗,让他空前膨胀。 但也并非不知常理之辈。 若无护山大宗,敌人杀进焚香谷后,不管胜败,都会是对炎盟的一次更加沉重的打击。 那样一来,他所幻想的一切。 将化作镜中花,水中月,成了空中楼阁了。 旭阳上人叹了口气道:“还是稳妥一些吧!” “那你觉得如何是好?” “首先让萧师侄以掌门名义,召回散落在各处产业上的门人弟子。危难当头,正是众人齐心协力共渡难关的时候。甚至说不定,还可以借助这次契机,重新凝聚小辈们对宗门的信心。” “其次,让王师弟出面,重整焚香谷阵法。即便不能重建护山大阵,至少也要构建一个临时的三阶防御阵法出来。” 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