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意味着，虚妄们需要花费巨大的真实度，对抗虚无的吞噬。
乌尔玛可没有这么多真实度，他就只能更加靠近现实世界，以减弱虚无的吞噬。
所以卡拉米才会对在战场见到乌尔玛，感到有些不可思议。
……
“小卡拉米，现在收手还……”
“好吧，你现在收手也来不及了。”
“不是老大哥说你，下辈子做事一定要谨慎。”
“这大哥的位置，不是那么好坐的。”
看着仍旧洋洋自得，在自己面前炫耀的小卡拉米，乌尔玛长叹一口。
虽然这也是一只白眼狼，但相较于人类这群黑心狼，乌尔玛还是更偏向自家人。
奈何这一次他真的是爱莫能助。
……
“乌尔玛，什么叫下辈子做事一定要谨慎？”
“你这是在咒我没有以后吗？”
“老东西，给你脸喊你一声老大哥。不给你面子，叫你一声老废物又如何？”
“赶紧给我滚开！”
本来听到乌尔玛一口一个小卡拉米，卡拉米的心情就颇为不爽。
结果这老东西还得寸进尺，又教育起了自己。
就凭你现在这点实力，也配？
……
若非大家乃是同类，乌尔玛又绝对不可能是人类的卧底。
卡拉米真想将这老东西打入虚无。
但现在，他也就只能再忍忍了。
……
毕竟及时玛虽然落魄了，但过往的“恩情”还在。
大家可以坐视他被人类杀死，却绝对不可能亲自动手。
只可惜人类也真是废，这么多年了也没抓到乌尔玛。
……
“哎！”
面对卡拉米的羞辱，乌尔玛竟然表现的无比心平气和。
他只是又叹了一口气，而这根本就不符合他过往的性格。
以前的乌尔玛可是一个暴脾气。
……
事实上不只是乌尔玛，其他过气老大哥们也是如此。
虚妄从不存在未来，他们更加沉湎于过去。
所以老大哥们即便实力不行了，脾气也是一个比一个火爆。
而这也是现在虚妄们四分五裂的重要原因。
……
至于乌尔玛为何表现的如此心平气和。
当然是因为他堕落了，而且即将做一件对不起小卡拉米的事情。
为了自己的“自由”，只能让小卡拉米委屈一下了。
……
“杜莱门，帝国子爵考虑清楚了没有？”
“现在唯有我，才能拯救这即将坠落幽界的数千灵性世界。”
“你们要做的很简单，就是放开对我的限制，给我提供足够的真实度。”
“只要我的实力彻底恢复，镇压幽界易如反掌。”
乌尔玛表面上跟小卡拉米叙旧，暗地里却一直在跟杜莱门等人讨价还价。
……
到达天魔战场的瞬间，老奸巨猾的乌尔玛，就看穿了卡拉米的计划。
然后他就打算顺势而为，为自己求条活路。
乌尔玛的计划很简单，他直接让杜莱门等人转告陈琦。
他有办法搞定上浮的幽界，前提是放开对它的压制。
……
乌尔玛保证自己不会有不该有的心思，他这一次纯粹是想上交一个投名状。
他觉得跟帝国子爵混更有前途，所以打算弃暗投明。
甚至为了展现诚意，乌尔玛表示自己可以买1送1。
将小卡拉米抓到手。
……
对于乌尔玛这一番忽悠，陈琦一点儿也不信。
幽界上浮又能如何？
区区几千座灵性世界而已，相较于亿万灵性世界，根本微不足道。
……
莫说损失的不是学院的财产。
就算那些灵性维度属于天巫咒术学院，天塌下来还有学院大佬们顶着呢！
陈琦可没打算冲在前头。
但出于“良心”，陈琦还是向古云清打听了一下，询问学院是否会出手拯救那些灵性世界。
毕竟龚海泉等人可是“送钱”了。
……
“学弟，没想到这一次天魔作祟，竟然集合了虚妄跟幽界上浮两大因素。”
“若是之前，我觉得学院未必会出手救援。”
“实在是因为有些得不偿失，想要定住幽界，怕是要几位大佬联手！”
“红云堂这些势力，还没那么大的面子。”
古云清一板一眼的做着分析，他这个老学长还是有用武之地的。
……
“但现在情况不同了。”
“学弟你搞定了乌尔玛，学院专门针对乌尔玛打造的那件宝物，便空闲了出来！”
“红云堂等势力，毕竟向学院进行了求助。”
“若是这一次让虚妄得逞了，传出去咱们学院的名声就有点受损了。”
“学弟你懂的，咱们天巫咒术学院现在的气运，绝对不能出现太大波动。”
“所以我有80%的把握，天庭内的高层一定会出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