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运的确错综复杂，二来是随便调查被陈舟当成自己后花园的阿斯塔比较失礼。
何况理论上陈舟和盖丁六爵其实是相近的存在，后者也不容易突破他的防护。
“事无不可对人言……虽然我是很想这么坦荡，但还是稍微给我留一点隐私比较好。
“除此之外，无论是大河领还是阿斯塔我都不怎么在乎，哪怕送给别人也无所谓。”
就像陈舟一直以来对大河领所做的那样——什么都不做。
闻言达维斯点了点头，对方这算是默认他们更深入地展开调查了，都是极乐境的盟友也没必要在意那么多琐事。
“不过我其实还有一点不太明确。”
陈舟刨根问底似的追问道：“能否说明‘风暴酝酿’是指真有一场剧烈的风暴在酝酿，还是预言者的一种修辞方式？”
熊首天被问蒙了：“啊？”
他还真没想过这件事。
熊妈的意思究竟是哪一种呢？
看达维斯这幅一脸懵逼的样子，陈舟心知对方多半也不清楚了。
“这么说吧，如果是实事求是的话，我倒是有一个怀疑的对象——在阿斯塔的远海上有一处利维坦的封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