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说了而如果真等形势进一步恶化，“发枪”也来不及了。
“可以加点制约，契纸的供应量是无限的吧，‘不能借用职业者的力量，恶意杀人’之类的契约，应该做得到吧？”
“这倒是不难，但如果要大量契约，我们这边付出的代价就要尽可能的小，最后弄出红字契约？即使如此，制约也是有限的，诅咒（黑铁）时签订的契约，到了三四阶肯定就失效了。”
“无妨，只要度过最初的膨胀期，他们习惯了拥有力量，还有正确使用力量的方式，就能够让其尽量不走歪能做到这一步，已经是我们的极限，我们不可能限制每个人的人生”
路平安反复思考过了，前期才是最危险，必须避免其一开始就走歪。
路平安、大猫，还有社团还在的核心人员，也在反复就这件事进行磋商。
这一次的试验，不仅仅是试验这个“仪式”的范围和效果，同时，也是社会学方面的试验，试验将这份力量推给凡人，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。
从现在的反馈来看，完全不管是肯定不行的，尤其是对于“青少年”，他们是真的可能拿到枪的当天，就对过去欺压自己的人来大杀特杀。
至少，要在开始的阶段，立下较为严苛的誓约，让其安稳的过度成长。
等到了二三阶的时候，恐怕也是一段时间之后了，身为职业者的新世界观已经成熟，路平安也不可能再干涉了。
“好了，仪式只有附近的七城左右，这范围问题，有办法解决吗”
而要解决的问题，还有很多很多。